中國用台積電晶片造飛彈？ 台灣緊急回應

文/觀察者網

4月8日美國商務部再次以所謂「威脅國家安全」為由，將包括天津飛騰資訊技術有限公司（下稱：天津飛騰）在內的7家中國實體列入「實體清單」，企圖打壓中國超級電腦的正常發展。

在美國商務部再度下「黑手」之前，美媒《華盛頓郵報》曾發文炒作，稱天津飛騰使用美國軟體設計超算晶片，説明中國軍方研發高超聲速飛彈，並稱這些晶片是由台灣的台積電代工。

此報導一出，中國還未回應，蔡英文當局和台灣企業已像「熱鍋螞蟻」。台當局經濟部門負責人王美花4月8日緊急回應稱，台積電很早以前就管控晶片出口物件，目前涉事兩家廠商都符合台灣及國際規定。

美媒炒作台企為大陸生產軍用晶片

4月8日，《華盛頓郵報》在一篇報導中繼續渲染「中國威脅」，稱中國正在使用超級電腦研發高超聲速飛彈，未來可能用於攻擊美國航空母艦或解放台灣。

報導稱，驅動這些超級電腦的晶片是由大陸的天津飛騰（飛騰 Technology）採用美國軟體設計，並由台積電以美國設備製造，台灣企業世芯負責晶片最後階段設計，並代表飛騰直接與台積電交易。

官網介紹，天津飛騰是國內領先的自主核心晶片提供商，由中國電子資訊產業集團、天津市濱海新區政府和天津先進技術研究院於2014年聯合支持成立。致力於飛騰系列中國國產高性能、低功耗通用計算微處理器的設計研發和產業化推廣，同時聯合眾多國產軟硬體生態廠商，提供基於國際主流技術標準、中國自主先進的全國產資訊系統整體解決方案，支撐國家資訊安全和重要工業安全。

美媒聲稱，雖然美方早已將中國空氣動力研究與發展中心（CARDC）等部門列入所謂「實體清單」，但自稱民營企業的天津飛騰與CARDC是合作夥伴關係，天津飛騰採購的晶片既可以商用也可以軍用。

這篇報導還稱，天津飛騰一事凸顯台灣面臨的兩難，既想要與美國維持關係，但台灣企業又過於依賴大陸市場。在中美關係緊張之際，適當管制美國和台灣企業與大陸企業來往的聲音也隨之升高。

台灣國防部的一名研究員歐思福稱，台積電在製造「最終被美國和中國用於軍事目的」的晶片方面處於特殊地位，該公司還生產用於美國先進武器的晶片，包括洛克希德馬丁的F-35戰鬥機。

「這些私營企業做生意，不考慮國防安全等方面的因素」，歐思福稱，蔡英文當局缺乏制定出口禁令的影響力和意願，而美國有一套相對完整的出口管制措施和法規，相對來看台灣出口管制漏洞很多。

對於《華盛頓郵報》的報導，台灣經濟部長王美花4月8日回應稱，台積電很早以前就管控晶片出口物件，台灣也有《戰略性高科技貨品輸出入管理辦法》，目前兩家廠商都符合台灣及國際規定。

而台積電在給《華盛頓郵報》的一封電子郵件中回應稱，該公司遵守所有法律和出口管制。另一家台企世芯則表示，被客戶告知自身產品是使用在民生用途，包括商用伺服器及個人電腦。

據台灣《經濟日報》，台灣半導體業界指出，台灣半導體廠商在出口上有完整的法規遵循機制，符合相關戰略性高科技產品進出口管理辦法，以及遵循美國出口管制條例的軍民兩用產品系列規範。

然而，美國投行桑福德·伯恩斯坦（Sanford Bernstein）的分析師馬克•李（Mark Li）聲稱，除非天津飛騰受到制裁，否則台積電無法切斷與該公司的聯繫。「台積電的工作不是為美國做員警，這要由政客來決定。中國是最大的半導體市場，如果（台積電）在法律允許的情況下放棄，你就無法向股東解釋了。」

在《華盛頓郵報》報導發出後，美國商務部4月8日發佈公告稱，已將包括天津飛騰在內的7家中國實體列入所謂「實體清單」，實施出口管制，並聲稱其從事的活動「威脅美國國家安全或外交政策利益」。

美國商務部官員聲稱，這樣做的目的是防止美國的商品和專業知識協助中國的軍事現代化，特別是幫助中國發展包括核武器和高超音速武器在內的先進武器。

台灣《經濟日報》援引業內人士稱，在天津飛騰被列入實體清單後，台積電應會比照「華為模式」，也就是不做「違法生意」，可能停止對飛騰晶片代工。但由於飛騰使用成熟制程，對台積電影響較低。

而《華盛頓郵報》則援引專家稱，出口管制將「拖慢」中國發展高超音速等先進武器及監測能力的進展。美企則抱怨這類出口管制會損害自身利益，且會促使中國把生意轉移甚至自主研發。

對於美國一再無理攻擊中國的軍民融合政策，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去年12月曾回應稱，促進軍民融合發展是包括美國在內的國際社會的通行做法。美國自己的軍民融合歷史可追溯至一戰前，洛克希德·馬丁等一些美國跨國公司本身就是「軍民融合體」。美方對中方的無理指責是典型的雙重標準，其真實目的無非是為推動對華高新技術封鎖製造藉口。

企圖打壓中國超算發展

長期以來，中美兩國都是超算領域的主要競爭者。而近些年，中國在超算領域一直保持著力壓美國一頭的態勢。即便在美國對中國超算領域的企業進行打壓之後，中國在超算領域的綜合實力仍保持優勢。

2013年6月，中國「天河二號」超級電腦成功奪得全球超算TOP 500第一的桂冠，隨後多年霸榜。

即便是在2015年4月，美國商務部發佈公告，決定禁止向中國4家國家超級電腦中心出售「至強」（XEON）晶片之後，2016年6月，採用中國自主研製處理器的超級電腦「神威太湖之光」依舊成功接棒基於英特爾晶片的「天河二號」奪下第一（「天河二號」排名第二）。

公開資料顯示，「神威·太湖之光」的核心處理器「申威26010」是在國家「核高基」重大專項支持下，由國家高性能積體電路設計中心研製，實現CPU和作業系統的全部國產化。

隨後在2017年6月和11月，「神威太湖之光」與「天河二號」再度蟬聯全球超算TOP500榜單的第一和第二名。直到2018年6月，來自美國的Summit超級電腦才重新奪回世界超級電腦TOP500的榜首，「神威太湖之光」屈居第二，「天河二號」排名第四。

值得注意的是，2017年9月，廣州超算中心宣佈年底前升級「天河二號」超算系統，使用國產晶片Matrix 2000取代原本的英特爾Xeon Phi加速器。這也意味著，全面換裝國產處理器之後，「天河二號」的排名並未出現大的波動，依然穩定在前五。

雖然此後的2019年的兩次排名中，美國能源部下屬的超級電腦Summit和Sierra蟬聯第一和第二，但是中國的「神威·太湖之光」和「天河二號」依然保持在前五。並且在最新一期的TOP500榜單上的超算數量上，中國超級電腦仍保持著絕對的優勢。

目前，各國超算正迎來升級換代時期。由於日本比中美更早地投放新一代機型，所以最近兩期超算排名，採用ARM架構的日本超算「富岳」均成功登頂，但峰值（44.2億億次）仍距每秒百億億次有很大差距。

最先進的E級超算（即百億億次超算）現在已成為世界各國追逐的新目標。其中，中國在E級超算領域已超前佈局，神威E級原型機、「天河三號」E級原型機和曙光E級原型機三個不同技術路線的原型機系統已全部完成交付，世界第一台E級超算有望在中國最先被製造出來。

在此背景之下，美國再度打擊中國超算領域的相關企業，特別是具有自研超算晶片能力的企業，其險惡用心昭然若揭。

例如，此次被列入「實體清單」的成都申威科技，目前全球排名第四的超算「神威·太湖之光」所搭載的核心處理器就是國產自研的「申威」處理器。而目前負責申威處理器的實體，就是成都申威科技。

天津飛騰也是近年來發展十分迅速的一家國產處理器廠商，產品目前主要包括高性能伺服器CPU（騰雲S系列）、高效能桌面CPU（騰銳D系列）和高端嵌入式CPU（騰瓏E系列）三大系列，為從端到雲的各型設備提供核心算力支撐。

基於飛騰CPU的產品覆蓋多種類型的終端（桌上型電腦、一體機、便攜機、客戶機等）、伺服器和工業控制嵌入式產品等，在國內政務辦公、雲計算、大資料以及金融、能源和軌道交通等行業資訊系統領域已實現批量應用。

從業內披露的相關資料來看，「實體清單」對於成都申威科技和天津飛騰的影響應該是有限的。申威使用的「Alpha架構」雖然源於美國，但是美國廠商早已放棄Alpha架構，國內很早就拿到授權，並擁有Alpha架構的所有設計資料，申威在發展過程中也有持續的自主創新。

同樣，飛騰也拿到ARM V8指令集授權，即便是ARM最新推出的V9指令集，根據ARM日前透露的資訊，該架構也不受美國出口管理條例（EAR）的約束。

中國利用美國晶元技術製造先進武器系統由

文/華盛頓郵報，埃倫·中島和格里· 希

據美國前官員和西方分析人士稱，在中國西南部的一個秘密軍事設施中，一台超級計算機呼嘯而過，模擬高溫並拖曳在大氣層中飛馳的超音速飛行器——這種飛彈有朝一日可能瞄準美國航空母艦或台灣。

分析家們說，這台電腦由一家名為飛騰科技（Phytium）的中國公司利用美國軟體設計的微型晶元提供動力，該晶元工廠建於台灣世界上最先進的晶片工廠，與美國精密機械一起嗡嗡作響。

飛騰 把自己描繪成一家商業公司，渴望成為像英特爾這樣的全球晶元巨頭。它不宣傳它與中國人民解放軍研究部門的聯繫。

美國系統創造了世界上最先進的軍隊。它能保持優勢嗎？

根據公開檔，超音速測試設施位於中國空氣動力學研究與發展中心（CARDC），雖然它由一名中國人民解放軍少將以及前官員和分析家管理，但該中心也掩蓋了其軍事聯繫，其中許多人以匿名身份發言，討論一個敏感問題。

飛騰與中國空氣動力研究與發展中心（CARDC）的合作為中國如何在美國技術的説明下悄悄地將民用技術用於戰略軍事目的提供了一個最好的例子。這種貿易並不違法，但在全球高科技供應鏈中是一個重要環節，很難監管，因為可用於商業數據中心的計算機晶元可以為軍用超級計算機提供動力。

超音速是指一系列新興技術，能夠以超過音速五倍的速度推進飛彈，並可能避開當前的防禦系統。

週四，拜登政府將飛騰和其他六家參與高性能計算的中國公司和實驗室列入出口黑名單，阻止美國起源的技術流入這些實體。商務部官員說，其目的是防止美國商品和技術幫助中國的軍事現代化，特別是發展包括核武器和超音速在內的先進武器。

拜登政府因説明中國人民解放軍武器發展而對菲蒂姆和其他中國公司實施制裁

飛騰沒有回應一再提出的評論請求。

美國公司普遍認為，出口管制損害了他們的利潤，同時鼓勵中國將業務轉移到別處，發展自己的產業。但他們說，他們遵守美國的規則和法律。

分析人士表示，削減中國人民解放軍未來進展是值得損失的業務成本。而且，他們警告說，儘管歐巴馬政府新的出口管制措施是值得歡迎的一步，但除非拜登政府限制使用美國工具的外國晶元鑄造廠進入，否則中國將找到解決這些措施的方法。

「解放軍」案也凸顯了台灣面臨的兩難境地，台灣是美中兩國之間戰略性地建立起來的自治自由民主政體。台灣依靠華盛頓來抵禦北京的入侵，美國官員說，北京入侵北京的風險越來越大。但台灣企業依賴大陸市場，大陸市場占台灣貿易的35%。

隨著中美緊張關係的加深，美國和台灣企業與中國做生意的適當限制也令人質疑。

幾分鐘內到達目標

半導體是現代電子學的大腦，它使從清潔能源到量子計算等所有領域都取得了進步。它們現在是中國最大的進口國，每年價值超過3000億美元，也是中國最新國家發展五年計劃的主要優先事項。

2019年1月，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訪問天津，距離北京70英里，是植物的故鄉，並吹捧公司對國家「自主創新」工作的重要性。如今，飛騰自誇它是「中國領先的獨立核心晶片供應商」。根據政府記錄，該公司為伺服器和視頻遊戲銷售微處理器，但其股東和主要客戶是中國國家和軍隊。

根據政府公共資料庫中的商業登記記錄，飛騰成立於 2014 年 8 月。根據記錄，它是由國有集團中國電子集團公司（CEC）、天津國家超級計算中心和天津市政府合資組建的。

國家超級計算中心是由國防科技大學（NUDT）管理的實驗室，這是一家首屈一指的軍事研究機構，現任校長和前任校長都是解放軍將領。

2015年，美國商務部將這兩個組織列入其貿易黑名單，原因是他們參與了核武器活動。

記錄顯示，多年來，飛騰的擁有權已經易手，但其股東通常與解放軍有聯繫。

「飛騰就像一家獨立的商業公司」，北佛吉尼亞智囊團專案2049研究所的副研究員Eric Lee說，該研究所專注於印度-太平洋戰略問題。其高管身穿便服，但他們大多是來自國防科技大學的前軍官。

美國試圖縮小漏洞，讓中國華為規避出口禁令

在中國崎嶇的腹地，綿陽是四川省西南部靠近成都的一個城市，是核武器研究中心。這裡也是該國最大的空氣動力學研究綜合體：CARDC的所在地。

據美國前官員以及美國和澳大利亞的研究人員稱，中國空氣動力研究與發展中心（CARDC）擁有18條風洞，主要參與超音速武器的研究。其主任范兆林是少將，但他在該中心的網站上穿著便服。

自1999年以來，該中心一直被列入美國貿易黑名單，被稱為「實體名單」，因為它促成了「飛彈的擴散」。2016年，商務部進一步收緊了對該設施的限制。

加州大學聖地牙哥全球衝突與合作研究所所長張泰明說，CARDC是「中國超音速研發的跳動心臟」。

研究中心和範沒有回復要求置評的電子郵件。

中國在超音速方面的主要投資是五角大廈的主要關切。

「可靠地看到超音速飛行器的唯一方法是從太空，這使得它成為一個挑戰」，馬克J.劉易斯說，直到最近五角大廈的國防研究和技術主任。他說，如果它以超音速飛行——每秒至少走一英里——它給飛彈防禦系統很少的時間去弄清楚它是什麼，以及如何阻止它。

國防工業協會新興技術研究所執行主任劉易斯說，超音速技術是一種至關重要的新興軍事技術。他說，中國可以瞄準太平洋的海軍艦艇和空軍基地，並補充說，常規巡航飛彈需要一兩個小時才能到達目標，而超音速飛彈可以在幾分鐘內到達目標。

「這是一個巨大的問題」，他說。

一百萬億計算

2014年，美國空軍發佈了一份關於空戰技術的非機密報告，其中包括超音速技術。「任何人都可以拿起這份檔，」劉易斯說。

與此同時，中國人閱讀了美國的研究。他們的科學家開始出現在美國會議上。他們開始投資。劉易斯說：「他們看到超音速可以給他們軍事優勢。」他們採取行動。

與美國不同的是，中國已經派出了一種超音速武器：一種中程超音速滑翔車。

科羅拉多大學博爾德分校國家安全倡議中心主任伊恩·博伊德（Iain Boyd）說，需要分析成百上千種不同配置的熱量、車輛升降機和大氣阻力，才能使超音速飛彈發揮作用，單靠物理測試就太昂貴和耗時了。「如果你沒有超級計算機，可能需要十年的時間，」他說。

2016年5月，CARDC推出了一款「氣塔級」超級電腦，它將説明超音速飛彈和其他飛機的空氣動力學設計。一台花瓣計算機每秒可以處理一萬億次的計算。

2018年和2019年，CARDC的科學家發表了論文，展示了他們的超級計算機，並指出他們的計算是用飛騰的1500和2000系列晶元完成的，儘管論文沒有討論超音速武器的研究。

CARDC、植物學、軍事大學和天津超級計算實驗室目前正在開發一種更快的計算機——能夠處理每秒100萬億次計算的「超大規模」速度。據中國官方媒體報導，這台名為「天河-3」的超級計算機由飛騰的2000系列晶元提供動力。

要生產這種晶片，飛騰 需要最新的設計工具。

美國限制對中國最大的半導體製造商的技術出口，以加劇貿易緊張

儘管CARDC和其他解放軍實體受美國出口管制，但中國軍方仍然能夠通過像飛騰這樣的公司獲得美國的半導體技術。

一家將飛騰視為客戶的矽谷公司是Cadeence設計系統公司，該公司在2018年的一次會議上為飛騰頒發了獎項，以表彰該公司在如何將其軟體用於高性能晶元應用方面的「最佳論文」。另一個是Simopsys，總部設在加利福尼亞州聖何塞的卡登斯8英里。

上海的顧問斯圖爾特･蘭德爾（Stewart Randall）表示：「我在中國的十年裡，沒有遇到過一家晶片設計公司，該公司既沒有使用 Synopsys，也沒有使用 Cadence。」他在上海向中國頂級晶片製造商銷售電子設計自動化軟體。

卡登斯沒有回應一再提出的置評請求。在週四的一份電子郵件聲明中，Synopsys說，「我們繼續遵守美國政府實體名單的限制。

更多漏洞

飛騰的微處理器是由台灣半導體製造公司在台北郊外的工廠生產的，該公司目前生產世界上最先進的晶片，已經超過了美國。

台灣國防部共同創立的智囊團「國防與安全研究所」研究員歐錫富（Si-fu Ou）表示，台積電是台灣數家晶片製造商中最大的一家，目前處於製造晶片的不尋常的境地，「最終被美國和中國用於軍事目的」。

例如，該公司生產用於美國先進武器的晶元，包括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的F-35戰鬥機。台積電去年宣佈將在亞利桑那州建立一家價值120億美元的工廠，以回應川普政府對半導體供應鏈安全的擔憂。

「這些民營企業做生意，不考慮國家安全等因素，」歐說，並補充說，台灣作為一個小國，缺乏制定出口禁令的槓桿和意願。「美國有一套比較完整的出口管制措施和法規，而台灣則相對寬鬆，漏洞較多，」歐說。

台積電在給《華盛頓郵報》的一封電子郵件中說，台積電遵守所有法律和出口管制。本周早些時候，公司發言人Nina Kao說，「我們不知道台積電製造的產品，它會被在電子郵件中指稱的軍事最終用途。

週四，高說，該公司對商務部的行動不予置評。

植物晶元設計的最後階段由另一家台灣公司世芯（Alchip）負責，該公司代表植物公司直接與台積電的工廠打交道。

阿爾奇普首席財務官丹尼爾·王說，飛騰簽署了一項協議，規定其晶元不用於軍事用途。王說，飛騰告訴世芯的客戶是平民，1500和2000系列晶元是專門為商業伺服器和個人電腦製造的。

然而，2018年世芯的一份新聞稿指出，該公司已經與「中國國家超級計算中心」合作，該中心因參與」核爆炸活動」而被列入商務部黑名單三年。

阿爾希普週四表示，它尚未審查商務部的上市情況，因此無法立即置評。

桑福德伯恩斯坦的分析師馬克•李（MarkLi）表示，除非對解放軍進行制裁，否則台積電無法切斷制裁。「做美國警察不是台積電的工作，」他說。「這是由政治家來決定的。中國是最大的半導體市場。如果你在法律允許的情況下放棄，你就不能向股東解釋。